一般来说,三班倒的工人班表都是一个月一换,现在正是月中,也就是说,黄平(píng )应该早在八点钟就下了班,此刻应该就在宿舍内睡觉。
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(de )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霍靳北坐在她对面,同样安静地吃着一碗粥。
千星只是回瞪了他一眼,随即就大步走向了电梯的方(fāng )向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她,在某个放学回家的深夜,却在行经一条小巷时,被那个叫黄(huáng )平的男人捂住了口鼻。
听到她这么问,千星就知道,霍靳北大概是真的没怎么跟她联系,即便联系了,应该也没怎么详细说话他们之间的事。
千星安静地与他对视了片刻,才开口道:我还有很重要(yào )的事情要做,所以不能一直待在这里陪着你我只是想知道,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——哪怕是暂时离开,我要先去做我要做的事情。
而她在医院那两天,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,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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